今天下午在单位看西岭雪的《那时烟花》。这本书我以前就在图书馆见过,单位也有同事借回来,并且告诉我说,很好看。可是我只看了开头一点,感觉那旧上海的忧伤往事并不太属于我,也就此便打住了。
这回,同样是嚷着要看书。当同事把书重新递过时,那句:很好看,真的说服了我,我即天真地慕名而去,直到一气呵成地把它读完。
这个旧上海的故事构思的很好。内容象一抹淡含忧伤的云朵,悄悄地在身体里渗透开来,但凡看过此书的人都说,结局不好。可我们读书,并不是冲着一个好结局去的。相反,象我这样的人,有时候会讨厌好结局。因为好结局除了讨好人以外毫无是处,它不会在人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,而且,好结局在更多情况下更象一个骗局。要不,我怎么会有那么些热衷于读言情小说的朋友,至今还在过着独身生活。
我不大喜欢此书。一是由于我不太喜欢作者的名字。这是我的偏见。这样一个讨巧的名字,象一个乖巧的网络作家,总有些卖弄的嫌疑。当然,看过书后,这一点便被推翻了。我觉得我甚至需要在网络上查找此人,并了解关于她写作的经历种种。二是我不了解《红楼梦》。我感觉整篇书中运用了太多的诗词歌赋,越是到了紧要的关头,这一点便显得越是明显。我没有看过《红楼梦》,我清楚这其中的诗词究竟是不是出于此。我个人认为,如果使用一些浅显易懂的话语,或许能使文章描绘的更加深刻。旧上海早已不是古代,纵使还不是新社会,总也是离的诗词歌赋比较远吧。当然,好作品应当是不分时代的。比如文章中韩可弟经常引用的《圣经》中的那些话,却使人信服。因为它比较直白,人们很容易结合文章中的内容感受。这也真让人觉得匪夷所思。中国人看中国人的古词竟会有不懂的感觉,反到看外国人世代流传的经言,感觉如此贴近。
许是《红楼梦》的影子太多,文章到最后硬是要讲几个人物的形象归咎于红楼梦中人物的引申。这固然是一个好的意向。但是在文章里硬是要死板板的提出来,就让人觉得有些不舒服。而关于人物黄裳的一生,托着阮玲玉凄苦的短暂生命,就处理的恰当舒服。暗示的作用非同小可。
总体来说,现代人写往事,确实难以把握那个时代原本就有的一些气息。加上作者在自述中提到的,她统共对上海的印象也可用稀薄来称,那么多少有些遗漏的不知。